已净,只是浑身表皮恐怕要脱掉一层,好在这个小院别无外人,身上衣服不妨脱掉,饮食各物,我着人按时送来好了。”
翁如松连连称谢。
到了这个时候,他就是想走,也办不到了。
身上、手上还不要紧,如果脸上要留下来两处记号,那可有多遗憾。
傍晚的时候,楚贤配了一副药膏,亲身给他送来,说是保护皮肤的。
还怕他自己擦敷不便,强迫着他把衣服脱掉,替他着意敷上一层。
情势如此,他只有暂时在这小院里过着裸体生活。
行动虽然无碍,光着屁股,怎么好意思往院子里跑,而且,他也不放心衣服里的东西。
排遣寂寞惟一的方法,就是把全副精神用到探讨武功上去。
楚氏父子怕他难为情,隔个三两天才来看他一次。
这样正好给他极大的方便。
进一步的他又想到,万一火灵真经所传非人,如何挽救?
想到这个问题,翁如松首次感到责任的重压。
他这种感觉决不是无的放矢,更不是杞人忧天。
因为,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实在难从表面观察,遽加论定,为善为恶,常系于一念之间。
而这有关行为善恶的一念,又每随时间环境的不同有所改变。
唯一的,也是万全的办法,只有自己也将火灵真经全部绝学先行参透。
万一转传非人,自己也可以有办法收拾这个难堪的局面,不致酿成武林祸害。
在名义上,我可以学,自己得到呼延靖的亲口授意。
在责任上,我必须学。
何况多一种绝学在身,对于未来的艰巨工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师父命我找寻玉-,用意也是如此,真经现在手边,我又为什么不学?
翁如松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