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少侠能够洞察隐微,使老朽放心不少。”
“谢谢老伯关怀的德意。”
“根据少侠适才所述,及老朽观察所得,少侠身中剧毒,殆无疑义。
至今所以未蒙其害,与其说和所学佛门神功有关,不如说与地肺老人所传的神功尤为密切,来得恰当。
少侠面部所呈现象,显系余毒未净所致,目前虽无大碍,如不及早设法,终非所宜。
少侠试运功细察,看看究有何不适之处,好再商量。”
楚贤这番谈话,如松深受感动,遂遵所嘱,闭目行功。
楚贤父子在旁静候。
行功三转,如松自觉真气畅行无阻,并无任何不通,卸去功力,将真况实告楚贤。
楚贤道:“一般蛇毒,老朽尚能医治,像火虺这种稀有之物,毒性究属如何,向无所知,实不敢妄置一辞。”
“承将实况相告,如松已是感激不尽,这一点尚请老伯释怀。
据地肺老人相告,火虺之胆,即能克制本身之毒,惟此物坚如精纲,一时难于剖取罢了!”
其实呼延靖何曾跟他说过这种话?
这完全是出诸火灵真经所载,如松既隐瞒真经未说,此时只好托辞是呼延靖告诉他的了。
“这点老朽能帮忙,少侠如无要事,何妨在舍间多盘桓数日,也好使愚父子藉机请教。”
“只是打扰老伯,甚感不安。”
就这样,翁如松便留在楚家作客。
楚家房舍本多。
楚氏父子更对他们这个小贵宾异常看重,因此,特地拨给了他一个单院,派了一个伶俐的小厮专门伺候他。
当天,楚贤就把火虺的胆取出。
翁如松因感楚氏父子相待之诚,就把火虺的皮送给了润生。
润生如获至宝,喜欢的不得了。
火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