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他的年纪比我还轻呀!
“真是扰人清兴,回去吧!”
就这微一耽搁,人影早已不知去向。
回到客厅,又闲谈了一阵,酒菜也陆续摆了出来。
“我知道你们早已经饿了,别拘束,随意吃。”
楚贤为人够爽快,爱屋及乌,对于翁如松自是另眼相待。
翁如松陪着老少两位庄主喝了几杯酒,便老实不客气的吃起饭来。
他还是真饿了。
楚贤容他吃饱,实在忍不住了,这才向他问道:“老朽一生潜心医术,自问尚有一些心得,可是少侠一来,即使我发生了莫大的疑问。”
翁如松听了楚贤的话,惶惑难解,不由问道:“老伯这话所指的是什么?”
“江湖行道,有时为了掩藏真面目,戴有面具一类的东西,起初,我就怀疑少侠戴得有这种东西,可是经我仔细观察,却又不像。
如说中毒,少侠精神却又十分健旺,那有丝毫中毒迹象?莫非生来如此?抑或涂有易容药物?”
“老伯是说,我的脸上有了异样?”
“正是如此。”
“有什么异样?”
“润生,去拿镜子来。”
须臾,润生取了一面镜子,递翁如松。
翁如松一看,“啊”了一声,呆在当地,手里的镜子几乎滑落。
看官,你道翁如松为何如此?
原来镜中所映的面貌,连他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五官轮廊未变,面色又黑又紫,又不像饱经日光出来的健康色,实在难看极了。
“老朽直言,尚望少侠勿怪!”
楚贤这句话,方才将翁如松从呆怔中唤醒。
“老伯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不是涂过药物?”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