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南昌洪都酒楼已经座无虚席。
如果他仔细留意酒客之中,大半是武林人物,而其中不乏高手。
最奇怪的是这么多人,尤其是这么多武林中人物,酒楼上竟然出奇的静。
全都忙着吃饭,连喝酒的都很少。
这种情形,显然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武林中必有极大的变故,使得这些粗豪的汉子连酒都顾不得喝了。
究竟武林中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
无人讲出口来。
即使是有人讲话,也都是交头接耳低声密语,生怕机密被别人听去。
没有多久,这些人一批接一批匆匆忙忙的结帐下楼而去。
最后,一个蓝衫儒装少年,也随在这些武林豪客之后走了。
这些人都奔了一个方向。
看样子他们并不像是一路的,何以会这样齐心?
不问可知。
这个机密在武林豪客里,已经不成其为机密了。
是的,这件事确已不成为机密了。
就连今天才到南昌的那个蓝衫儒装少年,也从他们片言只语之中听去不少。
他听得虽不完全,但这些片断消息也就够了。
这些片断消息,使他不得不改变原来的计划。
他究竟是谁?
这个蓝衫儒装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本书主角翁如松。
当他在地肺中,火灵功已经练得具有八九成火候的时候,呼延靖觉得已能通地心火焰,便打发他离去。
在他临走的时候,这个慈祥的老人曾把火灵真经交给他,托他代为物色衣钵传人。
翁如松接受了他的托,却没有接受火灵真经。
他诚恳的向呼延靖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像这种武学秘典,人人都想占为己有,晚辈本身也正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