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但是他却知道她天真、善良、年纪小不大懂事,所以他对小姑娘发娇嗔,再也不去理会了。
以后几天,这一老一小同行同止,谁也没和谁说一句话,终于这一天到了九江,她看准他落脚在一所豪华巨宅里,便也去找她自己食宿的地方去了。
也许是连日劳累过甚,再加上她年纪毕竟太小,警觉不足,头甫着枕,便自香梦沉沉,等到一觉醒来,赶到罗信投宿的那秘巨宅,色已深,灯火全熄,再也查探不出什么消息来了。
第二天,天刚亮,巨宅的大门开处,自里面走出一个面相奇古,道貌岸然的老者,循着官道向南行去,小姑娘亦步亦赶又自追踪而去。
这一老一小两个人走了约莫顿饭光景,又自巨宅的大门里,走出一个面相奇古,道貌岸然的老者来,和顿饭之前出去的那个老人,无论是身材、面貌、衣着几乎一模一样,看不出多少差别来,这个后出来的老者,却迳扑江边,上了早已备好一条江船,扬帆而去。
四天之后,庐山五老峰岭头出现了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两条人影,只因雾太重,那后面跟踪的小姑娘,生怕失掉了前面老者的踪影,不得不加紧脚步,把距离缩短,不想那老者恰于这时停步转身,事出猝然,欲避已是不及,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也把身形停住。
老者仔细打量了小姑娘一眼,心里不由暗暗奇怪,凭我的功力脚程,竟没有把她甩掉,于是故作从容,向她婉转问道:“小姑娘,已经四天了,你为什么紧追着我?”
“咦!你忘了,你不是打赌输了,答应替我带路的么?”
这种丢脸的事情,罗信倒是没有和他提过,不由问道:“谁和你打过赌来?”
小姑娘像亦有发现,立即娇声叱道:“你是谁?为什么伪装罗信骗我?”
“我是谁你不必管,只是罗信有几句话,要我转告姑娘,他这样做,实有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