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向前行去。
一座长岭,横亘在前进路上。
岭高百仞,一望无际,远远观察,似已无路。
他不相信这座横岭,便能拦得住他,脚下依然没有停歇。
到了岭前,他才发现山壁陡削,确是不易攀越,
不过横岭中间,却有一条狭长峡道。
他根据森寒刺骨的阴风,不断地自峡口吹出,判断这个峡道似可通过,便毅然的走了进去。
峡道甚狭,潮湿黝暗,两壁长满鲜苔之属,想是终年不见阳光所致。
自下上望,蓝天如线,形势端的险峻非常,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概。
翁如松深恐峡道中藏有蛇虫恶物,暴起伤人,是以在进入峡道之时,默运神功,以防不测。
转过几处曲折,愈见潮湿阴暗,所经估计怕不有十丈,尚无法窥知还有多远才能通过。
翁如松进去后约莫刻许工夫,峡口处又走进一个人来。
这个人削瘦矮小,鬓发已然斑白,想见年龄已经不小。
只见他脚步极轻,两只精光灼灼的小眼,边走边不住的左右上下察看,既像防备蛇虫侵袭,又像在找寻什么。
就这样小心翼翼的,到了峡道的另一端。
峡道外豁然开朗,一眼可以看出很远,如果有人,绝难逃脱老者视线。
老者停立峡口,观察多时,稍微犹豫了一下,折转身形,又自循原路,退入峡道。
这次走得更慢,对于两壁观察得也更仔细。
不用说,他必是追踪翁如松人群中的一个。
依经过的时间判断,他不相信这个十几岁的孩子,已经走出这个峡道,故又折回,仔细找寻。
峡壁上似乎没有可供隐身的处所。
翁如松竟然神秘的失了踪。
转过一个弯,仍然没有翁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