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珍一阵娇羞涌上了秀脸,轻轻地道:“你可以取下人皮面具了。”
闻非之依言取下一层人皮面具,现出本来面目。
程雅珍纤腰一扭,呢声道:“还有一层哩!”
闻非之又一怔,道:“还有一层?”
程雅珍伸手向他脸上抓去,笑道:“你不用再鬼头鬼脑了。”
五指尖尖,在闻非之脸上一落,人皮面具没有抓起来,却在闻非之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闻非之但觉脸上一阵麻麻辣辣,忍不住“啊!”了一声,呆住了。
程雅珍则在“啊!’了一声之后,颤抖着那只右手,回手一掌,打在自己脸上,双眼一
翻,人便向后倒了下去。
问非之顾不得自己脸上麻痛,只怕跌坏了程雅珍,忙伏身抢先一步,托住了程雅珍的身
子。
他看了看四周地上,只见又潮又湿,他怕弄赃了程雅珍的衣服,率性把程雅珍抱在怀
里,盘膝坐在地上,一面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心穴”,一面细言细语地在她耳边呼道:“珍
妹,珍妹,你何必这样自责,小兄又没有受多大的伤,唉!你!你!你的脾气还是和小时候
一样,一点未变。”
程闻二家,原是通家之好,小儿女当然不会今天才认识。
他说着,说着,不自禁低头亲了一下程雅珍自己打肿的半边桃腮。
程雅珍热望成空,自己认错了人,急怒攻心,只觉脑中一昏,人便失去了知觉。
这不是受伤,也不是大病,当然醒来得很快。
闻非之的话,她完全听得清楚,闻非之的那一吻,她更是被吻得毛骨悚然,全身发麻。
可是,她却动也不敢动一下,一个劲地装死。
这时,她心中真是五味俱陈,哭诉无门。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