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巧手赵敏道:“会主凭‘金雀令’自可全权决定此事,但另刁一个途径,行来似乎更
为妥切。”
史莒道:“那是什么办法?”
七巧手赵敏道:“由会主咨请执事会同意之法。”
史莒道:“执事会召集容易么?”
七巧手赵敏道:“座中六人正是执事会全体执事,随时可以决议。”
史言道:“本席正式咨请执事会,请在执事会中加设一执事长并将执事会地位置于会主
之上,为会主执行会务的监察督导组织。
以节制会主权力之滥施。不知各位执事能否同意。“
史莒这一提议,不但有心把百龄老人朱如松仍尊为长,而且把整个执事会诸老也提升至
同样地位。
这种在自己头上加上管束的作法,是谁也不会这样做的,但他却不计自身权位地这样做
了。
当时,只把大家听得一愣,无人开口说话,都以迷茫的目色扫量着他,有看不透他之
感。
其实,史莒这种作法,确是面面俱到,亦情亦理亦法。
在情理来说,他之得有今日,要非百龄老人朱如松自始至终对他特别成全,纵然自己的
努力功高,也非在十年之后才有出头希望,换一句话说,他的所得,还不都是百龄老人朱如
松所赐,如今要他一蹴而就高位,反宾为主,把百龄老人朱如松这个大恩人置于属下,在他
来说,是万万不能安心的。
在理来说,他觉得执事会设在会主之下,会主高高在上,未免权势过大,为所欲为,虽
说会中弟兄可以罢兔他,但如遇上一位野心过大的人,那脆弱的道义感情,便不难运用特别
手法一击而溃,为之所利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