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中了年轻守寡的表嫂,又怀着人财两得的阴谋,于是与他姑妈陈夫
人里应外合,逼得韦灵珠的妈存身不住,只好逃出了陈家堡,于是发生了不幸的惨剧。
东幡陈锷至今还以为韦灵珠母女之逃离陈家堡,乃是导源于婆媳不和与韦灵珠之母丧夫
思家而起,他哪里知道他那位内侄与他夫人另有图谋的隐情。
就这婆媳不和逼走儿媳一事来说,他内心之中,已是大为负疚,愧对亡儿爱孙了。
韦灵珠杏目之中充满了恨火,又问道:“表叔好?”
东幡陈锷惊讶于韦灵珠的神色不对,一震道:“珠儿,你表叔不是一向对你很好么?”
韦灵珠恨恨地道:“他对我很好!珠儿知道。”
东幡陈锷大惊道:“珠儿,你有什么委曲?快告诉爷爷,爷爷一定替你出这口气。”
韦灵珠一叹道:“爷爷,现在已是太迟了,还是由珠儿自己了断吧!”
东幡陈锷讪讪地道:“珠儿,爷爷想向你说一句不顺耳的话?”
韦灵珠道:“孙儿恭领教诲。”
东幡陈锷道:“爷爷对不起你们母子,你们受了什么委曲,要出这口气,爷爷一定替你
主持公道,不过,爷爷不希望把我们的家务事,扩大到整个武林。”
韦灵珠道:“爷爷你不是不知道这是外公的借口,原不是珠儿的本意,你这话……”
东幡陈锷接道:“爷爷希望你不要忘了,无论如何,你也是我陈家的骨肉,中原武林的
一份子。”
韦灵珠道:“珠儿要是忘了自己的出身,也就不会来见爷爷了。”
东幡陈锷心中暗喜道:“珠儿,你到底是爷爷的好孩子!”
韦灵珠道:“可是爷爷也不要忘了,珠儿更是‘紫府神宫’的继承人。”
东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