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莒道:“老前辈不问问令孙这封信是如何到得晚辈手中?”
东幡陈锷沉声一叹道:“闻少快能见告么?”
史莒道:“晚辈正想向老前辈有所说明。”
接着,又把在“紫府神君”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只没有说出自己乃是化装牛布衣之实
情,那封信也只说是从牛布衣身上偷来的。
最后单刀直入地道:“晚辈猜想令孙这封信中,不是通知改变地点,就是通知改变时
间,敢请老前辈谈后能够见告。”
东幡陈锷一愕道:“信是少侠带来的,少侠何不先行拆阅?”
史莒笑道不答,这种风度表示了他最礼貌的自尊。
东幡陈锷顿觉自己侮辱了自己,讪讪一笑道:“老夫口不择言,尚望少侠见宥。”
人家大方,以他的身份地位,要是不知道歉,那就更要让人看不起了,东幡陈锷到底不
愧是与西今,北剑,南刀齐名的人物,知过立改,马上认错。
同时,他更取出韦灵珠的那封信,当众拆读,念道:“爷爷:迫不得已,孙儿把我们相
约会面之事,告诉了韦爷爷他没有反对,但我从他眼睛里看出他显得很勉强,韦爷爷很喜欢
我,他对我不会有什么,我却担心他对你暗藏祸心,所以,孙儿临时变计,在同一时间,改
在‘五丈崖’相见好吗?你一定要来,孙儿在那里等你。
孙灵珠叩。”
史莒点头叹道:“令孙聪慧过人,对老前辈更是一片纯情,不知老前辈打不打算与她相
见?”
东幡陈锷戚容地道:“我过去对她们太疏忽了,就是拼着一死,我也要亲口告诉她,我
是多么的爱她。”
史莒道:“假使晚辈想法子把今孙带出来,不知老前辈愿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