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剑程中和道:“据闻陈兄与‘紫府神君’乃是儿女亲家,不知确否?”
东幡陈锷坦然道:“小弟愚昧,事前失察,事后得知,已是追悔无及。”
北剑程中和道:“听说尊府少夫人死于非命,不知是否陈尼派人所为?”
东幡陈锷摇头道:“小弟有治家不严之责,但绝无害人之心。”
北剑程中和转向“紫府”牛布衣道:“陈大侠之言,谅牛大侠也听清楚了。”
“紫府”牛布衣笑道:“在下当然听清楚了!只是事实真象如何谁知道。”
北剑程中和道:“此事在下已然调查清楚,陈大侠之言,句句属实,并可为此作保。”
语声一顿,一拖道:“不过……在下再请问牛大侠一句,贵神君既是讲理之人,当然也
不会强加陈大侠以杀人之罪,而倘若陈堡主认罪,贵宫当真甘心就此返回琼州岛么?”
紫府牛布衣道:“这个在下无权作答。”
北剑程中和哈哈大笑道:“牛大侠既不能全权作答,对于刚才的诺言岂不也有随时推翻
的可能。”
“紫府”牛布衣脸色微变道:“敝神君如查明陈大侠不是暗害本宫宫主真凶,难道不该
查出真凶为本宫宫主报仇?”
北剑程中和朗目神光四射,正声道:“各位听清了牛大侠的话了,在真凶未查出之前,
凡我中原武林朋友,谁也脱不了干系,谁也有被指为真凶的可能,就此一点,已足以证明
‘紫府神宫’言不由心,妥协的美梦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北剑程中和委实高明,借话发话,便点出了“紫府神宫”的分化用心,而群雄也恍然大
悟,几乎上了“紫府神宫”的大当。
“紫府”牛布衣冷笑道:“程大侠你如此蛊惑群雄,与本宫作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