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你们掩尽天下人耳目,可是?”
九头太岁钟竞年全身猛颤,仰首呼天,凄厉地吼道:“闻二哥,你和小弟有何深仇大
恨,如此陷害小弟?”
铁胆金钩闻一凡冷笑道:“陷害你?你只要矢口不承认,普天之下,有谁会相信我闻老
二的话。”话声一顿,声音一哑接道:“你原是最相信我的话的人,不是已先对我露了这一
手么?”
九头太岁钟竞年这时灵智尽失,也不知如何分辨,只急得连声高呼:“天呀!天呀!这
叫我如何说才好!”
无法分辨之下,他却也对铁胆金钩闻一凡起了误会,觉得他有了某种野心了。
铁胆金钩闻一凡又道:“如说我陷害你,我还有更具体的事实哩!史威自认是史大哥的
遗孤,他为什么不会史大哥仗以成名的‘金风刀法’?而你对他竟无丝毫疑心,这又当如何
解释?”
九头太岁钟竞年慢慢镇定下来,道:“这何需解释,史大哥英年早丧,他自己也不会想
到预为‘金风刀法’之传宗早作安排。”
铁胆金钩闻一凡哈哈大笑道:“但是眼前嫂夫人的莒儿却已把‘金风刀法’练得出神入
化,你可要当面看看?”
九头大岁钟竞年道:“何用看得,他有学得‘金风刀法’的机会,但这一点只有更证明
他不是史大钟的遗孤。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怔道:“此话怎讲?”
九头太岁钟竞年淡淡地道:“事实很明显,史大哥当年在‘梵净山庄’把‘银鳞夺魄
刀’与‘金风刀法’都遗失了,在那种情形之下,秘学外流那是很可能的啊!”
铁胆金钩闻一凡一震,似是知道了他的思维方向,皱起了一双虎目。
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