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掌力落在那人身上,那人动也未
动。
反而是她被一股柔和弹力,震得倒退了五步。
她摇头定睛望去,这才看清那人原来竟是施公子。
她急得跺着莲足道:“你这人真是不知轻重,看起来倒蛮有英雄气概,却原来还比不上
我们妇人女子有决断,这种人你救他做什么?”
史莒笑道:“我不能眼看着你妄杀无辜。”
玉燕气得花容变色道:“无辜!你难道没有看史公子就是他叫来的!”
史莒道:“李管事陪史公子一同而来,不能说就是他叫史威公子来的。”
玉燕道:“那也不见得不是他叫来的。”
史莒道:“所以,我们最好先问问他。”
玉燕碍于史官横身在她与李顺之间,要不听史莒的话也不可能,再者,经此一阻,那股
无名之火,也消了不少,她心是软了,外表看来还是凶霸霸的,怒冲冲的,朝指着李顺叱
道:“听到了没有,有话就快说。”
李顺惊魂甫定,苦笑道:“我是路上遇见史威公子的,史威公子叫我回来,我能不回来
么?”
玉燕道:“他怎知施公子到来的事?不是你说的才有鬼!”
李顺道:“史威公子如何知道施公子到来的事,我不得而知,但他问了我一些话,我却
据实对他说了。”
玉燕道:“他问了你一些什么话?”
李顺道:“他问我施公子是谁请进来的?我告诉他是四小姐发的请帖,他又问施公子和
四小姐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他施公子是夫人的姨侄。”
玉燕大惊道:“夫人的姨侄?你简直在信口开河,莫名其炒。”
史莒笑道:“玉燕姑娘,信口开河的倒不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