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声,一块铁板翻落而下,闭死了那条缝隙,李焕然吃惊一震,再张目望
去,视线已被切断。
他急声呼唤:“师父!师父!”
猛然一指,向那铁板戳去,他这几年来,得西令罗骥悉心教导,功力大进,已非当初吴
下阿蒙。这一指之力,足可洞金穿石,但是落在那铁板上,竟是一动也不动,未能戳穿分
毫,由此可见一切都在对方算中。
李焕然废然一叹,叹声中隐隐听得隔壁房中有人骂道:“现在就叫你看看遭报的是
谁?”
接着一声凄厉惨号,透过缝隙,击在李焕然心头上。
李焕然心痛如绞,一掌一掌,劈在铁壁上,狂呼道:“你们这些贼子,把我师父怎么
了,住手!住手!”
他呼叫的声音越大,隔壁传来的凄历之声也越惨,他想止住那惨无人道的虐待行为,殊
不知人家正是以此摧毁他的精神堤防。
他叫得声嘶力竭,隔壁房中也只剩了气如游丝般的呻吟。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那条缝隙又开启了些许,是以隔房中微弱的呻吟之声,仍能声声传
入他的耳内。
他满脑之中,尽是恩师受苦受难的幻景,满耳之内,尽是恩师以最大忍耐力而无以克制
的呻吟惨号。
他哪知金瑛姑娘也因恩师的被折磨,承受不住心灵上的负荷,昏倒在桌上了。
更不知有人偷偷进来,移去了他的爱妻金瑛和爱子小英英。
直到另一边房中,发出一声惊呼:“大哥,你在哪里:”
他才一震,发觉房内不见了爱妻爱子。
但另一边壁上,又现出一条缝隙,金瑛的声音,便从那条缝隙之中传了过来“大哥!大
哥!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