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令罗骥费尽了口舌,原想帮史莒一个忙,不想弄来弄去,反帮了个倒心,他这时内心
的懊丧,是可想而知的。
他想了想,这个台实在塌不起,老脸一寒,哼了声,道:“老弟,这就是你对我费了半
天口舌的交代?”
北剑程中和一揖到地道:“请老哥哥原谅,小弟对何妈母子这件事实在非常重视。”
西令罗骥怒目相视,道:“你是说此事份量,超过了我们数十年道义之交?”
北剑程中和避开他的目光,以彼之降攻彼之盾,道:“罗老哥,这又何必呢,以你我数
十年的交情,你该帮我这个忙才对,难道小弟连何妈母子都比不上么?”
西令罗骥嗔目一瞪,道:“事有先后本末,如果今天是你先开口,我姓罗的如果说了半
个‘不’字,便没有半点人味,可是此事是我先提出来,你不买帐,叫我姓罗的好寒心!”
北剑程中和道:“老哥哥,依小弟的看法,应以事情的轻重为依归,此事与小弟实有生
死荣辱的关系,老哥哥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只凭一时的好恶,便不顾念数十年的过命交
情,这话又叫小弟如何说呵!”
显然,北剑程中和已是容忍到了最后。
西令罗骥暴喝一声,道:“姓程的,你可是要给老夫‘硬的’碰,好,老夫接着你
的!”虎地站了起来已是恼羞成怒,真的发了脾气。
北剑程中和威态一敛,长揖赔笑,道:“小弟不敢!小弟不敢!”
九头太岁钟竞年也不住地从中转圆道:“罗老,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大家平心静气地
从长计议一个两全之道如何?”
西令罗骥瞧了北剑程中和一眼道:“钟老弟,老夫……”
一语未了,门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