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只有他的亲信才能进入,至于小楼的内外有什么装置埋伏,我一点也不知道。”
“听着,你若是有半句假话,我也不会放过你,”第二人语声又冷道:“就算你从今后龟缩在朱义的大宅院内,我也有法子杀了你!”
“阁下,我说的句句真实,像咱们这种每月只领五十两银子的小角色,才不会为那一点银子替他卖命!”
“嗯,我现在走了……”
“你不是答应带我走的吗?”第一人发急地叫:
“你怎么还不替我解开身上被封的穴道……”
“你发什么慌,我说过不会杀你,便不杀你,你放心地躺着吧,半个时辰之后,你的穴道便自动解开。”
语声却是从屋外传出来的,不用说,第二人已走了。
口口口
朔风怒号,卷刮起漫天尘土,令到天色混昏昏的一片灰黄。
这种风沙满天的情形,在这位处大同府以西约三干多里外的黄砂镇来说,每年在这个时候,总会有一两次的,所以,镇上的人可说是见怪不怪,照常忙碌着,各干各的活儿。
只不过,镇上的那些店钝,遇上这种天气,都会在门前扯下一张布帘子,以免让风砂吹入店内。
这时候虽然已经过了晌午,饭市已过,但兴隆居内,依然有七成座。
遇上这种天气,与其在外面吃风砂,不如在兴隆居内喝两杯老酒,一直以来,凡是遇上这种天气,兴隆居都会比平时生意兴隆的。
店门外的布帘一掀,随着一阵吹刮进来的风,走进来一个年纪只有二十多岁的汉子。
这名年纪很轻的汉了身材颀长,身上的衣衫沾满尘土,连头发眉毛也黄蒙蒙的,那双眼异常灵活锐利,高耸的鼻梁,配上那一张紧抿着的嘴,与人一种冷静沉着的感觉。
这年轻的汉子目光四下一扫,便走回店堂左手边靠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