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山笑道:“他两个还养了两只鹰,就是这两只,你们可别小看它们喔!这两只鹰可都训练有素,不但攻守岁避像个武者,更精于追踪之术,故梁玉清和扬宝月都爱若性命,这岂不是双鹰盟之宝?”
朱贝戎喜道:“这太好了,但运鹰如此有灵性,你们又如何捉得?”
秦天真突然叫道:“不能说!”
朱贝戎一怔,问道:“捉两只鹰嘛!有什么不能说的?”
乌旺阿普笑道:“当然不能说,只因为捉这两只鹰,她的衣服都快被这两只畜牲啄剥光了……”
秦天真红着脸,拍了乌旺阿普一下,就急忙奔了进去。
朱贝戎感到有趣,又问道:“那她怎没受伤?”
巴岱笑道:“这是两只色鹰,喜欢看马子光着身子。”
萧嫱一听,也急忙跑了进去。
秦白山笑道:“不是鹰色,是人色!”
朱贝戎一榜,问道:“这怎么说?”
秦白山道:“那梁玉清和杨宝月均是好色之徒,故意将两只鹰训练得只剥啄马子的衣服,而不伤人,故这两只鹰一见到天真,就直啄抓她衣裳,我便趁机抓了!”
朱贝戎道:“那没被发现?”
乌旺阿普道:“怎没有?差点我们抓了鹰,人却被他们抓了,幸好五门主武功高,我们边打边逃了出来,只是来不及做记号了!”
秦白山笑道:“没关系,我走时,丢了一句:我们来自飞贼门。他们一定能知道是我们干的。”
正说时,忽见花和尚和祝朗垂头丧气的走进来。
朱贝戎忙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栽了?”
花和尚道:“本想显一显身手的,却到半途又折了回来。”
巴岱楞道:“为什么?”
祝朗道:“我们到了‘南郑’,就碰到昆仑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