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撞破邻家的屋顶,竟然偷到棺材店去,可不知,是那个‘高明’师父教的,竟会教出你们四个笨蛋来。”
四人脸一红,心中登感瘪透,但随即又瞪向他,叫道:“但我们有一样就比你强!”
我来也听得一楞,问道:“你们又有那样会比我强?”
四人叫道:“我们去偷少林、武当的掌门令符,虽没得手,但也能全身而退,你呢?你能去偷吗?”
我来也听得大惊,道:“你四个真少不更事,又没什么武功.要不是他们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又看你四人年纪幼无知,不为难你们,否则,你们现在大概已上西天了。”
朱贝戎不服气,就将经过实说了一遍。
却见我来也听完后,原本潇洒且保持微笑的脸蛋,登时凝重了起来,沉思了一会后,问道:“那白斩冰和白伦都在那令主之下?”
四人见他表情如此严肃,就也不敢在笑闹,互望一眼,应道:“是的。”
我来也又想了一下,道,“据我猜测,你们所见的的那些女子,必定没有死。”
四人惊叫道:“没死?”
我来也“嗯”了一声,道:“他们或许用了什么药物,使她们暂时昏睡过去,不然,他干嘛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把‘尸体’运出。”
巴岱道:“他们杀了人嘛!怕被官府抓了,才想毁尸灭迹。”
我来也笑一笑,道:“这些亡命之徒,杀个几十人又算什么,怎这会如此自找麻烦?”
朱贝戎问道:“他们抓这些女子做什么?”
我来也笑道:“这事也挺有趣的,我要查一查。”
萧嫱道:“你是‘条子’(捕快)?”
我来也道:“不是,只是越神秘的事,我就越想把它探个水落石出。”
朱贝戎道:“我看你有点神经哪!闲着没事啊?打探这些秘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