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嫱眼一瞪,但却被他逗笑了。
为了今晚场面,大家一同动手。
这对萧嫱又是一次严格的考验,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尤其对象又是“我来也”,这位来无影去无踪的侠盗绝非等闲之辈,想要跟他斗,无异等于太岁头上动土,危险之至。
但是萧嫱一点都不在乎,今晚凭着智慧和信心,要和“我来也”一争长短。
月上中天,“我来也”按时赴约。
土地庙内的景象变了,供案上面香烟缭绕,祭品齐全,这和日间的冷漠景象,简直不能相提并论。
萧嫱、朱贝戎、古人俞、巴岱全已到场,他们四人的神情举止,也较日间来得严谨,肃穆!
供桌上面放了一只陶瓷虽塑的泥钵,上面的雕塑相当精美,上面盖了一块大红绸,愈发显示了它在人们心中所受到重视。
“我来也”大模大样地来到供桌前面,看了看供桌上的泥钵,遂将目光移到萧嫱脸上:“这就是你所说的‘聚宝钵’吗?”
“不错。”
“一点都不起眼,我还疑为它是变戏法常用的大泥缸呢?”
古人俞点有介事的斥道:“不准胡说八道,可别冒渎了‘聚宝钵’的威严!”
“我来也”没有理会古人俞,仍旧面冲萧嫱道:“我没想到,‘聚宝钵’会是道副样子?”
萧嫱道:“前辈,你认为‘聚宝钵’应该是什么样子?”
这一间,倒将“我来也”问住了。
的确让他无法问答,“聚宝钵”该是什么样子?
萧嫱又道:“这件稀世奇宝不是贵在它的外表,而是它的神奇,只看它的外表你轻视,对它未免大不公平了。”
“这只宝钵,真像你所说的那样神奇,放金生金,放银生银?”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