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价钱开得太高了,简直等于敲竹杆,令人难以接受。”
萧嫱一点也不动怒,反而含笑站起身来,拱手道:“打扰了你的时间,很抱歉,现在我们告辞了。”
“哪里去?”
“生意不成仁义在,难道我们还会赖在这里过年呀!”
古人俞起哄道:“对,你也根本不会欢迎我们这批不受欢迎的朋友。”
杜宝聚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肺都快要气炸了。
但他必须忍气吞声,咬牙道:
“好,一千两就一千两,我答应了。”
萧嫱加以强调道:“话可要交待清楚,是一千两黄金,不是一千两白银,不能被你蒙混过去。”
朱贝戎帮腔道:“对,而且是九九,九成色的纯金,否则免谈。”
杜宝聚恨声道:“好,我全答应,但是我有一个附带条件。”
“什么附带条件?”
“告诉我,偷我珍珠衫的贼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就是……”
朱贝戎想逞英雄,准借来个明人不做暗事,据实相告时,被萧嫱挡了过去。
萧嫱的目光像利刃,狠狠投在杜宝聚的脸上:“怎么,晓得下手者的姓名之后,你就准备‘摆道’(报官)?”
“……”
杜宝聚没吭声,但能从他愤怒的表情上看出,的确他有这个意思。
萧嫱正色道:“劝你趁早打消这种想法,否则,不仅你的珍珠衫就此泡汤,而且还会带来更大的灾难!”
“什么灾难?”
“只要一夜之间,便可将你家中财物搬个清洁溜溜,甚至连你的老婆都会被他偷走,你说算不算是灾难。”
古人俞趁机词侃道:“我说老凯子,钱财是身外之物,被人搬光了还可再赚,老婆要是再被人偷走,戴帽子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