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密如牛毛,下个不停,将山洞前的紫薇花润得清新可爱。
山洞内的石田剑和牧田夫二人衣衫略微打湿,石剑田默不作声,暗中运动,调息为枯本
居士疗伤。
牧田夫望了望那几朵紫薇花,怔怔出神,只听他喃喃道:“为了救这少年,我的一切计
划,全成泡影,我的苦心,尽付东流!”
石剑田霍的睁开眼睛,望望牧田夫道:“牧老前辈,在下有一事相询!”
牧田夫道:“帮主有什么事,尽说无妨!”
石剑因忙道:“从今起,我们两人可说是剑鹰帮的死对头了,早已不是剑鹰帮中人,下
更不是帮主了,以后直呼在下便是。”
牧田夫笑道:“老朽九年来叫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
石剑田道:“牧老前辈定是与剑鹰帮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了,不过前辈真是高明,九年
来,在下竞未察出。
牧田夫道:“九年来有时也差点被看出破马脚,幸而掩饰得法,可是想要接近石一堂,
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石剑田点点头道:“不错,要接近义父,实在难上加难,就是我,一个月也只能和他见
一二次面,他居所防备之严,实在令人无法想像,我当时并不知他这些机关是于什么,因为
那时,他除了败在一代大盗洛一谷手下外,可说武林无敌手,何须这械防范,我曾经问了他
几次,可是他总不肯说为什么?”
牧田夫道:“我这一等,就是九年,漫长的九载岁月,石一堂防范严密,竟然无隙可
乘。
石剑田道:“你和石一堂有何深仇?”
牧田夫脸上现出一片痛苦之色,似乎日忆着那痛苦的往事。
细雨仍是下着,牧田夫突然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