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栏杆已遭余劲波及,少跨了一角。
龙野暗下乍知不已,抗声道:“爷爷,那妇人这般苛刻作为,焉能真怪孙儿无礼。
龙天翔怒道:“胡说!凡事该长则长,该短则短,咱们理亏,当然接受人家提出的条
件,至于罚得或重轻,自有他人去衡度,你如此胆在妄为,一旦扬言开去,岂不落了个以强
欺弱,蛮不讲理之名!”
此言一语双关,正面是指责龙野不该动手,反而却在表白心意给冷云姑,意思是说:
“咱服输把佩剑赔偿前过,并不是怕你,而是亏理。”
冷云姑又不是傻子,焉有听不懂之理,不禁沉吟起来,此刻她若再强持下去,虽不怕天
下人奚落她心胸褊狭,不能容人,但对方即如此慷慨,使她心中总有点窘困。
但若是轻易放过对方,一语既出,重如泰山,万不能够反口失言,出尔反尔,正在游称
不决,眼角突然瞥见剑穗飘飘,心中登时一动,暗想本门目前各誊凋零殆尽。风闻此老单剑
挫败剑鹰帮三位那二代堂主,我若能居然将此老打败,本门威名岂不一振万丐!思念及此,
当下乃大声道:“阁下既然如此大方,小妇已感心满意足,不过泼水难收,今日难以就此终
了,异日小妇当宣布天下群雄知晓,正面与你过指,如你战胜,不但这笔帐从此勾消,而且
小妇亦遁影隐迹,反之,恕不客气,没收此剑。”说完踱步下楼,隐没不见。
龙天翔怔得一怔,陡然仰天一阵惨笑……
锵的一声,紫龙剑脱鞘而出,但觉剑气森森,万道紫光犹如神龙冲霄而起,令人不寒而
悸。
龙野不禁失声赞道:“好剑。”忽见龙天翔身形一展,似一团轻烟似的揉升到那根奇高
的石苟,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