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形虽快,却快不过铁心秀土曾弼,只觉左臂一紧,已被铁心秀土曾弼带住。方少松怒气无处发泄,不由失态的瞪着看铁心秀土曾弼,不悦地道:
“晚辈自行了断家中之事,老前辈也要阻拦吗?”铁心秀土曾弼温和地道:
“这不是你一家的事,而是整个武林的事!”
话声虽轻,涵意则重,以方少松的学养,那会不识大体,不顾全大局,当时惊得灵智一清,黯然一叹。铁心秀土曾弼眼看方少松的委屈之状,也是一叹道:
“孩子,我仍是你的岳父,霞儿脱险之后,仍是你的妻子,你必须听我的话。”诚恳有力,方少松深为感动。他目有惭色,想起自己的失态,更是惶恐。俯首言道:
“岳父,小婿知罪了。”
铁心秀土曾弼又道:
“孩子,你知道霞儿现在仍陷身贼手受苦么?”方少松惊忧交织,气愤填胸道:
“她在那里?小婿岂能坐视不管?”铁心秀土曾弼道:
“要救她,不是一日一时之功,时候到了,我自会告诉你。”方少松忽出奇想道:
“妖女仍在家中,待小婿把她擒来,以之交换霞妹的自由可好?”铁心秀士曾弼苦笑道:
“奸人心性,不可以常理衡度,你若把锦心红线擒下,换不回霞儿自由,又将如何?打草惊蛇,反会加速祸事发生……”语言微顿,看了方少松一眼,继续道:
“你功基初奠,艺业犹未大成,尚不足以应付当前大局,我今日之来,就是要给你一个进修的机会,你愿与我回去么?”
方少松见铁心秀土曾弼对自己如此爱护,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这种良机自是求之不得,但在略作考虑之后,却忽摇头道:
“家门不幸,被妖人掌握大权,小婿实在放心不下堂上双亲,岳父如有意成全,仍请容小婿在家中用功如何?”铁心秀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