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赖的礼数。他出身世家,教养有素,在人家“礼”字之下,也翻不起脸来,满脸惶惑之色,口中不住呐呐地道:
“这个………这个……。”这个了半天,任他灵慧天生,也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东翁侯明满面堆笑道:
“小侠无须作难.老夫不是有口在先,要向小侠讨一样东西,我们两不吃亏,彼此交换如何?”
方晓竹道:“小生身无长物,不敢心生侈望!”
说着并暗忖道:“‘紫气同归’乃是别人之物,即使是几张废纸,我也不能用以与人交换,再则‘紫气同归’并非绝世武功,就价值而言,也万万比不上工布宝创,岂能沾人家便宜?”
东翁侯明一听方晓竹无意接受,点了点头,道:
“小侠光明磊落,令人起敬,其实老夫等早知小侠身怀‘紫气同归’却因此秘芨并非小侠自有之物,勿不敢心生妄想,徒使小侠作难,”他言未尽意,便停住不说,双眼如炬地盯在方晓竹脸上,似要看穿方晓竹的肺腑。
方晓竹被激起一种被作弄的反感,怒激之下,心情反而一平,哈哈一阵大笑,言不由衷地道:
“侯老前辈确有长者之风,小生这个大大的便宜,想是沾定了。”敢情他要在言词上,扳回主动了。
北异袁裘脸上死肉忽向四方一炸,笑嘻嘻地道:
“大哥,我看我们也不用卖关子了,干脆说明我们的目的,也好叫人家方小侠出乎意外的高兴高兴。”东翁侯明颔首道:
“好,那就由四弟你说了吧。”北异袁裘神气地道:
“方小侠,你可要把话听清了,我们所要的并非什么秘芨,而只是你背上的那把竹剑。”
方晓竹一听之下,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普天之下那有这般矫情之事?当时不觉剑眉一扬,满眼愕色。
东翁侯明见方晓竹竟未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