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生,只要改守为攻,展开浸淫了截十年的三绝剑法,当可挽回颜面。”
他念动剑发,一片银暇,疾向方晓竹罩去。方晓竹好整以暇,人在三绝剑马如龙剑风吹绕之,却只是以静制动,身形不移不退,手中竹剑,也只轻描淡写的偶然挥上几挥,便把三绝剑马如龙疯狂似的攻势,化于无形。
一个将银虹古削使得风雨不透,剧烈万端。若一个则轻举慢落,若无其事,竹剑动处,每每一招便戳去了三绝剑马如龙数招狠着,饶是三绝剑马如龙功力深厚,勇猛绝伦,却奈何不了方晓竹一分一毫。人人都看得出来,二人简直不成比例,谈不上比斗。
锦心红线曾月霞更柳眉深锁,想不到方晓竹于剑术一道,竟有了这深的造诣,不禁自责道:
“我真是有眼如盲,凭他不用金铁宝剑的一点,早就应该想到他的剑术一定造诣非凡了。”
她自责一阵,接看又自嘲道,“可笑我还自作多情,要他身兼数家之长哩。”心上有一种被愚弄的懊丧和难过。她胸有成竹,却不喝止三绝剑和方晓竹二人的剧斗。
场中,方晓竹已恼于三绝剑马如龙的不知进退,口中清啸一声,竹剑带起一片淡色黄光,反卷过去,三绝剑马如龙的银虹古剑,立即更加黯然失色。接着一声微响,从三绝剑马如龙手中,冲天射起一道银虹,他那柄银虹古剑,势疾劲猛的,直射高达三丈以上的正梁之上,剑身入木,余劲未消,发出一阵麻人心弦的震颤之声。
三绝剑马如龙呆呆的看看失去了银虹古剑的右手,脸上一片凄凉之色,他练剑半生,想不到竟落得如此惨况。
方晓竹转脸向锦心红线曾月霞道:
“现在你该说出两位老人家的去处了吧!”
锦心红线曾月霞眉宇生晕,道:
“竹弟,你果然功力不弱,现在我就可以放心地告诉你了。”言词口气之中,充满了开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