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向那贫妇‘章门穴’点去。锦心红线曾月霞忽然眼睛一亮,翠袖疾挥,把方晓竹带退一步,道:
“竹弟,不必致她死命!”出手点了贫妇麻穴,接着解说道:
“我们‘四秀庄’不是不讲理的地方,当着这许多武林先进之前,我倒要听听她憎恨我曾家的原因。”说得慨然已极。
方晓竹闻言肩头一耸,心中忽有所悟,忖道:“敢情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表面仍装出满不服气的神态,愤然道:
“曾伯伯一代大侠,岂能任人污蔑!”
锦心红线曾月霞向方晓竹使了个眼色,似是告诉他,让她揭揭铁心秀士曾弼的疮疤也好。方晓竹低叹一声,退至一旁。
锦心红线曾月霞命人,搬来一张木椅,把那贫妇扶坐其上,解开她的穴道。那贫妇经过一番折磨,似已心明巨寒,眼中恨毒之色虽未过去,却已安静下来,不再漫骂。
锦心红线曾月霞亲手拭去她嘴角的血迹,态度和善地道:
“家父一生正直,从未做过违心之事,就是妾身年岁虽轻,也颇通情达理,大娘可别误信乱言,错怪好人呵。”
那贫妇满脸不屑之色,冷冷而哼,却不开口。
就在这时,无肠项羽骆铁牛忽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喘道:
“那是一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来四秀庄生事搞乱,让我老骆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敢情,他是刚刚闻讯赶来。他口中让道,一眼看到那血污
满身的贫妇,不觉更是双目怒瞪,戟指大吼道:
“原来是你这贱货!”蒲扇大的手掌一挥,就向那贫妇脸上掴去。
方晓竹连忙闪身挡住,道:
“骆前辈,她已够受的了。”
就当方晓竹闪身阻住无肠项羽骆铁牛之际,人群之中,一个脸瘦脖子长的蓝袍老叟,忽然干咳一声,暗中向锦心红线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