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最低层,若初泡好一壶茶,看到宫悯来了,也给他倒一杯:“还以为你会一直陪在桑儿身边。”
宫悯坐下,端起茶呷一口道:“桑儿这些日子孤身在外,她累了,需要好好休息,而且我们能解决的事情,不希望她再为此事奔波费神,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来处理就行。”
“他怎么样,招没?”
目光在他们对面的架子上,瞿谰被绑在上面。
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容此时已经扭曲,显然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若初优雅地一笑,看着瞿谰痛苦的表情道:“快了,上官尺素这套专用来审讯的金针刺穴术,连接受过严格培养的杀手也经受不住,何况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公子哥。”
“你们……我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瞿谰忍着痛怒回一句,在心里安慰道:“爷爷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想办法救我,再一忍就好,忍忍就好。”
瞿谰一遍一遍地反复叮咛自己,可是那种一阵接一阵,慢慢侵蚀他的意识,心里话从口出却不自知。
“瞿公子,明天还要参加天下大比,何苦呢?”宫悯听到后,呷了一口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人觉得他很悠然。
“什么天下大比,明天不会有天下大比,只有一场可怕的血腥撕杀,哈哈……”瞿谰口中忽然冒出几句莫明奇妙的话,说完后就大声地狂笑,随后断断续续说了好些话。
宫悯和若初也不觉得奇怪,上官尺素这刺穴法,开始是痛苦的,实际上是模糊对方的意识,到时候再审问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两人把瞿谰无意识下说出的话一字不漏地记下来,再细细分析话里的意思,两人的面色也越来越沉重,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影响到明天大比,眼下通知圣殿也不知是否来得及阻止。
“赢戈。”
宫悯轻唤一声。
赢戈马上从外面走进来:“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