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把世界掌握在手里,不再有任何顾忌。
看着陌桑的小脸,依然是清瘦,依然那种病态的苍白,双臂不由把她抱得更紧,生怕一松手就会再次失去。
他们成亲才多长时间,却经历了几番生离死别。
这次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手。
“桑儿,桑儿,桑儿,你知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我想你想得心都裂着痛,现在终于可以这样抱着你,那怕你就一直这样地沉睡不醒,我也觉得此生无憾。”
宫悯在陌桑耳边轻轻呢喃,就像羽毛轻轻拂过她的耳边。
陌桑此时是昏迷的,她听不到他的声音,可是熟悉的暖意让她感觉到舒适,反而让她睡得更沉。
是的,在睡梦中她依然本能地贪恋着这份美好,她不愿醒来,生怕醒来一睁开眼睛,面对的又是房间里冰冷的摆设,她害怕那种在陌生环境里醒来的感觉,那种失望能冷到她的骨子里。
暖暖的,不灼热,能驱赶所在有寒冷的温度。
世间只有一个人能给她这种感觉,是她的夫君宫悯,梦里忍不住轻轻唤道:“夫君,夫君,不要走,我冷,桑儿很冷。”
庆幸的是,这种感觉一直没有离开,一直包围着她,也没有人来打扰她的梦,耳边似乎还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那个熟悉的暖暖的声音在回应她,隐隐约约在说:“好,我不走,不走……夫君抱着你,不会再冷……”
似真似假;
如梦如幻;
若有若无;
时近时远;
缥缈恍惚;
就像有人用一根羽毛在搔她耳朵,痒痒的,可是很惬意。
陌桑努力的倾听,想抓住每一个声音,可是那些声音像天边的浮云,虚无缥缈,飘忽不定,只能牢牢抱紧那团暖意。
宫悯尴尬地看向面前的老人,一脸抱歉道:“前辈,抱歉了,我想桑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