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那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我为什么要去中洲,我应该不顾一切来到你身边,保护着你和女儿。”
走到弥月面前,孩子近在咫尺,他却完全没有那种来自血脉里的呼应,他和桑儿的孩子不应该是这样的。
抬起双手,犹豫着要不要抱过孩子时,突然又一阵婴儿的哭声响起。
这个哭声跟方才哭声不同,这个哭声里面饱含着委屈,一下子哭化在场所有人的心,所有人自主看向哭声传来的方向。
宫悯感到自己的心被狠狠戳了一下,一阵一阵抽着痛。
就是这种感觉,只有相同的血脉才会有这种反应,毫不犹豫地以最快的速度,奔赴另一个哭声。
还未看到孩子,宫悯的眼泪已经在空中飞洒,孩子的哭声里有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助,不用猜、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桑儿赌上一切,拼了性命也要生下的女儿,是他们的殊儿。
快步走到悬崖边上,就看到一艘船停在海上,周先生抱着孩子站在甲板上,仰望着他。
宫悯看到后毫不犹豫飞身下去,他就像一只海岛海鸟,张开双臂飞向自己的孩子,就像有一根无形的线,把父女俩绑在一起。
稳稳落在船头上,宫悯都顾不得行礼,就上前把孩子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抱着一个世界。
宫悯看着怀里的孩子,眼眶儿瞬间红了。孩子未足月出生,什么都是小小的,惟独一双眼睛大得出奇。
大眼里眼里含着泪水,扁着小嘴,无比委屈地看着宫悯。
宫悯的心狠狠村抽搐一下,这是他的女儿,是他和桑儿爱情的见证和结晶。
大手笨拙地拭掉女儿眼角的泪花,挤出一个笑脸道:“殊儿不哭,以后有爹爹陪着你,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扑一下跪在地上,朝周越深深叩了三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