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白:“小白,姑爷看上去心事重重,你们今天入宫,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还是被什么事情难住。”
宫白小声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主子特别安静。”
其实宫白是瞎说,他是最了解宫悯的人之一,自家主子越安静,说明他藏在心里的事越大。
回府的路上,他都被主子的气息压得话都不敢说,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跟郡主有关的事情,具体什么事情他真不知道。
弥生对宫悯不算是特别了解,也算是有几分了解,若仅是朝堂上的事情,他不会这番表现,肯定是跟郡主有关的事情。
想到这里,弥生心情凌乱得像天上的飞雪。
静苑里面,龙师在廊上摆了个小炉,一边煮水泡茶一边看书。
看到宫悯像木头人心的站在外面,无奈地摇摇头:“小子,你自己也是过来,清楚丫头不会这么快出来,何苦站在外面受风吹雪冻之苦。”
宫悯马上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晚辈相信,桑儿会与众不同,应该很快就会出来。”
龙师怔了一下十分赞同他的说法,若有所思道:“你说得不错丫头做事,向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没准一会儿她就出现在大家眼前,本座也能早点离开这里,一个喝茶终究是少了点乐趣。”
“辛苦龙师了。”
宫悯没有说谢放,本来就是龙师在还他们人情,不欠他们人情,日后讨桑儿身上的东西才能毫无顾忌。
他们每个人都认为,桑儿做这些都是理所当然,因为她聪明、独立、坚强,除了他谁会站在她的立场想一想,谁又想她面带笑容接受安排时,背后有多么的无奈。
每个人都说心疼她,嘴里说着不让她参与男人们的事情,可是把桑儿牵扯到国事中,把桑儿推到深渊的不正是他们。
登高文会上夺命的钟声,跟着颜惑一起遇险,挨打后昏迷不醒时的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