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后辈小孩子们跟我使使性子,偏生他们都远着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丫头的好处多着呢。”
“桑丫头,过来。”
宫老玄祖朝陌桑招招手。
陌桑乖乖地走到跟前,宫老玄祖笑呵呵道:“年初中洲送别,你还为老祖宗做了一首诗,今天也为你们老祖宗做首,哄他高兴了有你的好处,没准把你当珠子似的,捧着怕掉含着怕化。”
陌桑虽然不太情愿,也只得细细思索着。
此时园子里的竹子,在寒冬中依旧青绿可爱,便想到了清代郑板桥的一首诗,走到自家老祖宗面前。
悄悄看一眼陌家玄老太爷爷,低垂着头,忐忑地轻声念道:“新竹: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下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念完便躲到宫悯身后,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
陌二爷听到后,当即笑道:“太爷爷,您听听,小丫头心里是一直有你的。凭她飞得再高,还不得有您在后面支持,她就是小孩子心性,偶尔使使小性子,其实见着您她心里不知有多欢喜。”
玄老太爷面色缓和一些,宫悯乘机道:“桑儿,还不快些拜见老祖宗,给老祖宗请安。”
陌桑心里想着昨天听到的那些无情的话,很不是甘又不想让众人为难,只跪下恭恭敬敬叩拜行礼:“桑儿拜见玄太爷爷,玄太爷爷金安!”
见陌桑行完礼,陌家玄老太爷面上淡淡的笑容,抚着胡子道:“起来,起来,你有伤在身不宜长跪,快起来吧。”
宫悯扶陌桑起来,自己也跪下给陌玄老太爷请安。
见夫妻二人站在一处,两情鹣鲽,陌玄老太爷道:“丫头,别记恨玄太爷爷,玄太爷爷年纪大了,守惯家里的规矩。”
陌桑心里一惊,莫非玄太爷爷知道自己没有睡着,却也不敢多言,只上前轻轻应了一声,态度不如对宫老玄祖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