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等陌二爷发话。
陌二爷淡淡:“你有伤在身,起来吧。”
陌桑起身,大气也不敢出走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低垂着头不出声。
见陌桑见到自己就怕得像只兔子,陌二爷无奈放缓语气道:“你身上有伤,应当卧床好好休息静养,还如此弹大悲大喜的曲调,你不知道这样会让你的内伤加重吗?”
陌桑面上露出一抹茫然之色,然后轻声道:“自来不清楚这些事情,抚琴只是为了打发时间。”
看着众人担忧的神色,陌桑心里不由长长地叹息一声,难怪古人也会说:“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绝不能碰这些东西。
陌二爷看到后无奈道:“也是,你之前连武学修为有几境都不懂,自然也不知道此道理。”
两个丫头也把泡茶的东西准备好,陌桑赶紧恭请元和帝上座,元和帝坐下后让陌二爷和何一鸣也坐下,陌桑把收于坛子内的水何倒进铜壶上,放在炭炉上烧煮。
“容华,于飞堂的于飞是什么意思。”
趁着煮水的时间,身为一国之君,大家长的元和帝坐在主位上,似笑非笑地问正准备泡茶的陌桑。
陌桑盯着炉火上的水,听到问话后无奈地漫不经心道:“回陛下,闲庭是臣女当日随意起的名字,可夫君说重了帝都的闲庭居,他让我换掉,我却喜欢闲庭二字,然夫君的话又不得不从,只能用一首诗歌安慰自己,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在众人的好奇的目光中,陌桑把《雄雉》念了一遍。
元和帝沉默片刻,忍不住笑道:“你们的婚事是孤指的婚,幸得你们都是明白人,在经历过坎坷、波折后,如今也是如胶似漆,相依相恋,谁也离不得谁,这诗歌也应情应景。”
“于飞堂,夫唱妇随,有些意思。”元和帝很满意自己的指婚,两人感情的深厚、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