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画额装。她便没给朱砂,给了奴婢这两样东西,说这个东西比朱砂色艳,且不容易擦掉。”
陌桑愣了一下:“瓶子里面是什么?”
“白芷说,没有瓶子里的东西,这东西会擦不干净,还会糊成一坨粘在皮肤上。”
“什么,会糊成一坨?”陌桑愣了一下,忍不住打开看一眼,放到鼻子前闻了闻,
淡淡的花香钻子里面,笑道:“白芷的东西不会差。”
打开盒子,里面是鲜红的膏体,陌桑拿起画眉的笔,染上红膏后,轻轻在眉心上描绘。
须臾后,一簇鲜红的炎焰,出现在眉心上,跟宫悯的宫印一模一样。
“郡主……”
倪裳惊讶地叫出声。
陌桑笑笑道:“我想夫君了,所以把他的宫印画在自己脸上。”
闻言,倪裳顿时无语。
天象再惊人,也只有那么几个人关注。
眼下最值得天下人关注的却,是九国大比,以及拜水在同一天登基称帝。
帝王登基始终是少数人的事情,那里有上九国大比来得热闹,众人的目光自然更多是放在九国大比上,也更多人涌入南蜀国,除了观看九国大比,自然少不得体验南国佳人的温柔风情。
南蜀国帝都。
“臣参见三皇子!”
颜惑、上官尺素,以及一种鸿社的成员刚到南蜀国帝都,就前来拜见为他们打头阵的三皇子帝风涧,林致远恰好也在场。
帝风涧道了声免礼让众起来,有些迫不及待问:“颜惑公子,父皇这回的旨意是保还是争。”
保是保持原来名次的意思,争是争夺前三名,让大鸿皇朝排在三大强国之列。
同一个问题,颜惑离开前也问过帝王。
如今帝风涧也问,就沉着元和帝的语气,说出四个字——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