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你说宫悯受过伤,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颜惑震惊地打断上官尺素的话,压着声音问道:“以宫悯的武功,谁能伤得了他?”
上官尺素不想再替宫悯,淡淡道:“擅自灭了高家,触犯陛下的底线,陛下惩罚了他,用的是宫里那种伤人不见血的刑罚。”
“宫悯,你是个傻瓜。”颜惑低吼一声。
“他们都愿意为对方牺牲一切,却又都想隐瞒着对方,我有什么办法?”
上官尺素边施针,无力地控诉两人的行为。
看着晕迷不醒的宫悯,轻声道:“宫悯,桑儿的心里面有你,她心里除了有过拾月,还有你。”
他知道,桑儿一定不会告诉宫悯。
即便有一天宫悯是她的全部,是她的命,她也会绝口不提。
桑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是越在乎一个人时,就越是不会让那个人知道。
拾月?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颜惑整个人一震
他都想不起第一次见到拾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却记得从宫悯和陌桑指婚的圣旨下来后,拾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个名字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提起,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知道,拾月的人不虽然在了,可他一直活在陌桑心里面,他一直横据陌桑和宫悯之间。
颜惑无奈地叹息一声:“宫悯,你真傻。”
上官尺素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误会了,淡淡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陛下下过禁口令的事情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拾月是过去式,桑儿已经接受了宫悯,她的心里面是有宫悯的。”
闻言,颜惑惊讶地看着上官尺素,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事情竟然还跟拾月有关。
陛下登基以来,总共下过两次禁口令,第一次陌桑陌桑杀了圣殿的元长老;第二次是陌桑挨打那天,发生在大殿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