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国家面临的难题,居然庸俗到跟一郡歌舞姬比较高下,满脑子污秽思想,上天当然不屑这样使者侍奉他,自然也不会降福给北堑国,雨量逐年减少也是理所当然。”
陌桑三言两语,就把北堑国雨量减少的源头,推到北堑圣女身上。
在场众人沉默一瞬后,赞同地点点头。
北堑国的使臣沉思片刻也不禁动摇,觉得陌桑的话非常有道理。
圣女本应高高在上,圣洁无瑕,然而圣女在国不仅侍奉他们的天神,同时还用身体侍奉皇室中不同男性,如此不贞不洁之人自然遭神的嫌弃,不会再降福到他们北堑国。
想明白这一点后,北堑圣女面色煞白。
原想以过人舞技压大鸿皇朝一头,没想到自己连上场机会都没有,就输得彻头彻尾。
远远看着北堑圣女的表情,陌桑唇角微微上扬,想炫耀舞技,本郡主连炫耀的机会都不给你,还顺便扣你一个不贞不洁,被神弃的大黑锅。
席间不少人暗暗对陌桑竖起拇指。
梵昭就坐在陌桑旁边,若不是陌桑按着她,已经拍手大声叫好。
面对着众人嘲笑的目光,北堑圣女面上羞得涨红。
陌桑却不打算放过她,不紧不慢道:“圣女,你可明白‘圣”字的意思?”
“本圣女……”
“圣仍是对人格高尚,智慧超凡的人的尊称;你以圣女之身,不分辈份侍奉皇室中男子,乱了人伦,何来人格高尚;面对国家难题你无力解决,何来的超凡智慧;似你这般人格低下,愚笨无知之流,焉配得上‘圣女’二字,亦难怪北堑国会被神憎鬼厌,北堑国也将会因你走向灭亡。”
陌桑用一个事实,把坐席上的北堑国圣女贬得一文不值,还把亡国的罪名归到她头上。
北堑国圣女,就是北堑百姓的信仰。
北堑国的百姓们若连信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