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有拒绝宫悯的提议,三人再次来到赛诗台上。
此时仍然有姑娘在忙碌,也有人早早放下笔,或许是已经完成,也有可能是放弃。
看到三人现身赛诗台,有些女子面露出甘。
颜惑抢先出声道:“就在方才,容华郡主又作了一首新词,大家不妨听一听。”
陌桑没有阻止,颜惑是想用这首诗,提醒那些只闻新人哭不闻旧人笑的男子;
待颜惑念完后,在场有人竟忍不住抹眼泪。
“夫人,为夫愧对你呀。”一名中年男人突然大叫一声,转身就往回走。
随着中年男人的离开,又不少人悄然离开,而且离开大部分都是男性。
陌桑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这次没有白走一趟,不仅听到容华郡主的惊世之作,还知道了回文词。”
“在下也是不枉此行,不仅听到容华郡主的新诗,还见识了回文诗的魅力。”诗君也在人群中大声道。
陌桑倒抽一口气,没想到两人也在场,圣殿的人还真是无处不在。
随即就听到有人大声道:“容华郡主,赛诗会第一天,您曾经说过待赛诗会结束,你会写一首诗的?”
“难道我前面写的都不算吗?”陌桑惊讶地看着反问。
“不算。”
“不算,《无题》诗只是题目要求。”
“《江城子》是为方才的前辈所写。”
“回文诗只是举例。”
“……”
陌桑这样一问,下面的人马上跟她对着干,前面所写的诗都不作数。
面对着一边倒的情形,陌桑突然很想哭,委屈地看看宫悯:“夫君,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宫悯看着她道:“是因为夫人的诗词是太过出色,他们都不想错过任何,能听到夫人新作的机会,才会有如此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