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玉髓果,我们带走,告辞。”
周先生也不起身,只是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宫悯看到后他的姿态,直接拖起陌桑往外面走,好像是多一刻也不留。
走出玉行,陌桑好奇地问:“刚才走得那么急,是因为不想带孩子们逛街,现在走得那么急,又是什么原因?你别告诉我人家周先生想把玉石行给你打理。”
“你说对了。”
宫悯毫不的回答。
陌桑不由惊讶地张大嘴巴,这都能猜中。
“周先生,他是?”
“我舅舅。”
宫悯再给陌桑一记晴天霹雳。
陌桑马上深吸一口气,白一眼宫悯怒道:“你居然不提醒我一声,人家刚才的态度多失礼呀。”
宫悯不以为然道:“放心,舅舅最喜欢玩微服私行的游戏,不喜欢显摆自己的身份,更不喜欢别人知道他跟宫府的关系,他有言在先,除非是在府里否则不许唤他舅舅。”
“你舅舅,挺有意思哟……”
陌桑突然捂着额头惊叫一声。
宫悯不紧不慢收回手,阴恻恻道:“什么叫你舅舅,再说错话,我帮你长长记性。”话说完时,宫白刚好把马车赶到面前。
走上马车,看到堆放在马车内的礼物。
陌桑不解地看一眼宫悯;
宫悯无奈道:“我们出去一个月才会回,你不去到外公家走走,他非捧你不可。”
陌桑猛地哆嗦一下:“今天七月七,外公不出来凑热闹?”
宫悯抬手再敲一下她的额头:“七月七是女儿节,外公出来凑什么热闹,估计府里现在只有他一人,我们正过去陪陪他。”
“知道了。”
陌桑抬手揉揉被敲痛地方。
宫悯却一把拉她入怀里,低头吻着她被敲痛的地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