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山回头冲女儿怒喝:“住口。”
上面那个男人是什么,是大鸿皇朝的帝王,一国之君,眼皮底下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陛下肯让他自己处理,就是让他回去后问清楚原由,保存女儿的同时不让耶律钊胡闹,以免让两国在此时起战事。
耶律钊听到柳悦颜的话也不生气,反而面带笑容道:“悦儿,按照我们北堑国的习俗,凡女子只要收了哪个男子的东西就是哪个男子的人,你头上戴着本皇子你送的步摇,自然就是本皇子的人,不能反悔。”
“什么?”
柳敬山大叫一声,不敢相信地看着女儿。
柳悦颜也被耶律钊的话震,抬手想把头上的发簪拔下扔掉,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皇后却不容她多此一举,淡淡道:“还不把柳小姐带下去,再添两个嬷嬷小心伺候。”
贴身伺候上假的,监视才是真的,同时也防着林贵妃,意味着柳悦颜不仅不能向林贵妃救助,甚至是连死都不能。
两名太监把柳悦颜和晚秋带走后,宴会继续。
宫宴是不会因为区区一个柳悦颜而结束,虽然气氛有些沉闷,不过也只是那几个人而已,其他人丝毫不受影响。
直到年轻男女们都出去玩后,太皇太后还是一脸怒火,陌桑奉上一盏燕窝粥,小声安慰道:“太皇太后,若是柳小姐跳得不好,再换一个人跳就是,何苦气坏自己的身体。”
太皇太后接过粥,直拉放在桌子上,沉着脸道:“傻丫头,你懂什么,哀家最看不得这种狐媚……哀家饿了,吃粥,吃粥。”重新端起那碗燕窝粥。
陌桑见太皇太后话到一半时,突然转换话题,就知道其中必有内情。
太皇太后吃了一两口后,放下碗,拍拍陌桑的小手道:“好孩子,哀家有话要跟陛下、皇后商量,你出去跟大家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