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发上的水，可是她浑身早就湿透了，冻得直在那里哆嗦。

崔雨妍摇了摇头，从晕眩中清醒过来。

“姜瑾，我们走吧。”

她站起来，拉着姜瑾的手，往外走去；再活一世，没有人能害死她，不管是徐思歆还是刘金奎或者是其他人，不管是谁，都没有办法害死她。

两个女孩子一路往外走，引得所有人侧目，纷纷让开路，因为崔雨妍不仅浑身湿透，还有一脸一身的血，看起来十分骇人。

一直走到马路旁，崔雨妍再也走不动了，蹲在地上喘着气，就算是冰水也没办法让她清醒太久。

“雨妍，我去截车。”

姜瑾着急的说着，站在路边伸手截车，但是看到崔雨妍浑身的血，根本没有车愿意停下来。

她蹲在地上，颤抖着指尖，很艰难的从外套里把名片掏出来，连续输错了几次，才拨通方皓宸的手机。

雨妍，你真笨，竟然还会栽再徐思歆的手中，实在是太笨了。

她自嘲的笑了起来，手机那一头，一直没有人接。高高在上的太子，怎么会接她的电话呢，况且她还那么干脆的拒绝过。

就在崔雨妍准备放弃的时候，竟然通了。

“方皓宸，你所说过的话，现在还算不算数。”

崔雨妍急促的说着，每一句话都透支着她全身的力气。曾经她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就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但是现在她才知道，还是天真了，紧靠努力还远远不够。

对于耍手段的人，就必须用手段还回去。

那一边只是接通，却没有声音，猜测不出到底有没有人在听。

“方皓宸，到底还算不算数，是不是我答应了，你就可以帮我？”

崔雨妍咬牙切齿的说着，只要能报仇，出卖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还是卖给太子，她不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