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似乎不小了罢。”顿了顿,似恍然大悟一般,“我知道了……听说之前他并不大得宠,想必没有多少世家闺秀愿意嫁给她?”
“那是她们有眼无珠!”翠羽低声啐了一句,似有些咬牙切齿,若不是溶月耳尖,怕是都听不清她讲的是何话了。
溶月眉一挑,语声清淙如珠落玉盘,“你说什么?”
翠羽低了头,“主子行事,岂容奴婢置喙。”
溶月“咯咯”笑了两声,似有些放下心来,“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放了心,看来卿彦现在的确无心纳妃。不然我还当真以为,他劫我至此,是有什么不好的企图呢。”
翠羽目色微微闪动,显然有些吃惊。
溶月把玩着手中的茶盏,自顾自又道,“方才在御花园里,当着长公主殿下,他那声月儿,可真是把我吓得魂都没了。现在听你说起他的想法,才总算是安了心。”说话间,目光状似不经意瞟向翠羽笼在袖中的手上。
她似乎……颇有些不甘呢?
溶月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想,明白这事不能逼得太急,要徐徐图之,遂挥挥手遣了她先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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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日,卿靖宁派人来请她去她宫中一叙。
翠羽照旧寸步不离地跟着。
溶月看一眼她已渐渐失去从容的眉眼,手指动了动,收回了目光。
卿靖宁今日打的名头是邀她来观赏她新得的一些珠宝首饰。
主子们说话,自然是要将宫女们都打发下去。何况这是在卿靖宁宫中,说话行事都方便了不少。
“怎样?靖宁。你可想出了什么法子来?”寒暄了两句,溶月开门见山道。
卿彦给她的感觉太过诡异,她在这里多待一刻,心里的不安感就愈发强烈。
卿靖宁道,“这个办法虽称不上万全之策,但也只能赌一把了。”她顿了顿,犹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