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按个摩也这般磨磨蹭蹭的,看来本王平日里实在是太惯着你了。”他的语气舒缓,似春风拂面,夹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宠溺。
溶月浑身禁不住一抖。
萧煜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心中腹诽,脚下却未闲着,拖着疲软而虚脱的身子走到萧煜身后站定,依旧低垂着头,一副羞怯的模样。
习子豪眯着眼睛,眼珠滴溜溜转了转,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了几个圈,突然露出一副恍悟的表情。
难怪传言闲王不近女色,都年近二十了,不仅没娶妃,听说府中连个通房侍妾也无,原来……他好的是这一口!
窥到这样一个劲爆十足的秘辛,习子豪不由心情大好,似乎抓到了萧煜什么把柄一般,搓着手笑得意味深长,“王爷真是好雅兴啊,那……下官就不打扰了。”
说罢,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地离去了,神情竟不似来时那般恭敬慎微了。
溶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他那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他误会自己同萧煜是……是断袖?
溶月目瞪口呆地看向萧煜,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干嘛那样说,刻意引起他的误会?”
萧煜无辜地耸耸肩,挑眉道,“他千方百计想抓到我的把柄,与其成日提防着他,倒不如主动制造个把柄给他送过去。况且……”他看着溶月,宠溺地勾了勾唇,“这样说不定还能替我挡不少烂桃花呢。阿芜不应该很开心?”
“你也知道你成日里招蜂引蝶的。”溶月没好气瞪他一眼,“看来你生龙活虎得很,没事我就回去了。”
“这就走了?”萧煜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
溶月用另一只手去拂他抓着自己胳膊的大手,微嘟了红唇,没好气道,“这可是在军营门口,来来往往多少双眼睛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