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釉色茶盏。
萧煜伸出手来捉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看着她眼中隐有歉疚之意,“阿芜,是我不好,本想着很快追上你们的,只是这次宫里派来的尾巴有些难缠,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甩掉。”
溶月愕然,“宫里派人跟踪你,是皇……那位吗?”
萧煜点头。
溶月抬头担忧地看向萧煜,“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萧煜唇畔笑意加深。
“这么说,那个女人派人半路截杀我们的事他也知道了?”溶月轻蹙眉头。
“自然。”萧煜肯定地点了点头。
看来,宫里有人要遭殃了。想到这点,溶月不禁弯了嘴角。突又想起一事,“苏苏和楼姑娘呢?”
“还在游山玩水呢。”
溶月惊诧看去,“苏苏肯接受楼姑娘了?”
萧煜一笑,“接不接受我看也没多大关系,反正楼姑娘是跟定他了。”
想到苏凉一脸郁卒的模样,溶月不禁失笑,先前的不快倒也消去不少,想到自己的担忧,又道,“你日后什么打算?当真在兴庆县住下?”
“自然。”萧煜挑眉,“阿芜在哪,我便跟到哪。”一贯温润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几丝吊儿郎当的神情,活脱脱一副纨绔子弟的神态。
溶月不理他,继续问道,“以商人身份?”
“是的,玉石商人。”
听他说起玉石,溶月便想起昨日之事,“那簪子,是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萧煜怎么会想起亲自绘制图纸去做簪?
“自然是为了讨阿芜欢心了。”萧煜如今这些肉麻的情话是张口即来,溶月好歹适应些了,不再如先前那般动不动便脸红。
见她面色如常,萧煜眉梢微耸,接着道,“本想着今日给你个惊喜,没想到阴差阳错闹了昨日那一通出来,不过好在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