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迷迷糊糊间快要睡着了,门外却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溶月脑中登时一片清明,压低了声音警觉道,“谁?”手悄悄摸上了枕头下的鞭子。
“阿芜,是我。”回答她的,是萧煜熟悉的清朗声音,压低了声线带了一丝磁性,在这样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溶月一怔,心中紧绷的弦却松了下来。
这么晚了,萧煜来做什么?
她掀被下床,因怕人发觉,不敢掌灯,只披了外套黑漆漆摸到门口,拉开了房门。
夜色中,他漆黑的眸子亮得灼人,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眼中情意绵绵,看得溶月心中一酥。
“你……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溶月不敢多看,垂了眼声音细如蚊呐。虽然心中已经认定他,但这么晚了,若被人瞧见,到底不好。
萧煜朝她靠近了一步,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阿芜,我能先进去再说吗?”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出来,声音轻柔,溶月脑中有一瞬间的迷糊,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该让他进来,于理不合,但脚下却已先动,侧身给他让了条路出来。
萧煜看着她怔忡迷蒙的模样勾了勾唇,闪身进了房中。
他径直走到溶月的床边坐下,又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榻,轻柔唤道,“阿芜,过来。”
溶月瞧着床上乱糟糟的被褥衣服,登时红了脸。睡觉前因为心情烦闷,没有叫云苓玉竹进来伺候。脱下来的衣服都是随手一扔,也没收拾整齐。那件大红鸳鸯戏水的肚兜还大喇喇地躺在萧煜身侧,让溶月愈发慌了神。
见溶月未动,萧煜盯着她的眼睛,又轻声唤了一遍。
溶月惊慌失措的目光在他脸上一扫,见他似乎没注意到身侧的肚兜,微微松了口气,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紧张地挪动着步子走了过去。
走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