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云苓径直上了楼。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你和楼姑娘的事,还是尽早解决的好,总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
目送着溶月的身影上了楼,苏凉唇畔那一抹笑意渐渐隐去,在原地怔了许久,直到听到门外传来顾长歌和沈慕辰的交谈声,这才抬步朝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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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姑娘,您这是在做什么?”玉竹好奇地立在一旁,看着楼小鸢捣鼓着面前的药材。
“我在配药呢。”楼小鸢头也不回,眼光清亮,将适量的药材倒入炉中,又升起了火,慢慢用扇子控制着火候。
“奴婢来吧。”玉竹道。
“也好。”楼小鸢想了想,站起身来将扇子递入玉竹手中,冲着她俏丽一笑,“谢谢你了。”
“是奴婢分内事。”玉竹笑着接过扇子,蹲下来扇起火来,犹豫片刻,又道,“楼姑娘,您若想熬药,大可以吩咐下边的人去做了,何苦要在房中做这事呢?将房里熏得全是药味不说,这般辛劳,回头姑娘知道了定是会心疼的。”
出门在外未免生祸端,下边的人都是一律称溶月为姑娘的,只有无人时才会叫郡主。
楼小鸢用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回头笑笑,“沈姑娘最近事情多,我不想让她太操心我的事,便索性在房里熬了。”见房中的确有些烟雾缭绕药香四散,楼小鸢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一阵冷风带着清新之气吹了进来,房里的气味顿时散了不少。
“楼姑娘,您这是熬什么药呢?”玉竹本不是多话之人,只是郡主吩咐了,怕楼姑娘一个人出门在外容易胡思乱想,让自己有空多同她讲讲话。
“障目粉。”楼小鸢似乎心情颇好,笑嘻嘻道。
障目粉?这是什么古怪名字?玉竹嘟哝一番,还未打定主意要不要继续问下去,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叩门声。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