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先替我尽孝了。”说话间,眉眼中的怅然之色更甚。
见自己勾起了侯夫人的伤心事,溶月不敢再多说,忙笑着捡了其他话题。
“若是一路顺利的话,算算我们十二月中下旬就该到凉州了,到时正好可以同爹爹一起过年。”她起身坐到侯夫人身侧,轻轻地靠在侯夫人软软的身上,一脸喜色。
侯夫人似也被感染了,眼中愁思退却,浮上点点喜悦之色,“是啊,只希望路上不要出什么岔子才行。”
她捻起一块旁侧青花小碟中的桂花糕放入溶月嘴中,忽想起一事,奇道,“对了,你前几日不是跟我提过,有个叫苏凉的大夫也是要与我们同行的,怎的今日不见他?”
溶月细细嚼了嚼,又喝了口茶水,这才回答,“苏大夫突然在京中还有些事未处理好,晚几日再出发。他轻装而行,想来很快便能赶上我们。”
侯夫人颔首,“这位苏大夫是何来历,你是如何认识他的?”
前几日阿芜来寻她,说有一位叫苏凉的大夫想同他们一起前去凉州,当时自己忙着整理行李物事,便随口应了下来。现在仔细想想,总还是要问个妥当才安心。
溶月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糕点残渣,嘻嘻一笑道,“是闲王介绍认识的。您知道,王爷身子一向不大稳妥,但让这个苏大夫看过之后似乎好了不少。王爷听说我们要去凉州的事,便托人来讲了苏大夫的情况,说他近日也要北上凉州,若是我们不介意,希望能同我们一起走。我想着娘您刚出月子,有个大夫随行也安心不少,便同意了。”
侯夫人沉思片刻,抬目看向溶月,眼中隐有光芒闪烁,“阿芜,你同闲王似乎挺熟的?”
溶月心中一“咯噔”,她和萧煜的事,说不好听了,那可是私相授受之名,哪敢同侯夫人明说,面上堆了笑道,“娘,您误会了。我同王爷,从前不过见过几面,只是上次在行宫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