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告诉她说娘这一两个月反倒有些孕吐起来,经常东西还未吃下去多久便吐了出来,晚上睡眠也很浅,颇有些辛苦。
溶月不想再让她劳累,临到嘴边的话又吞了进去,只弯了弯眼角摇头道,“没有啦。只是那日我在整理院里各人的卖身契时,发现少了李嬷嬷的,这才想来娘这边问问。”
侯夫人见她面色如常,便没有多想,转而同她聊起别的来了。
不多会,念夏便从里间出来了,手中空空。
溶月不由面露诧异之色,难道李嬷嬷的卖身契也不在娘这里?果然听得念夏道,“夫人,郡主,奴婢都找过了,并未看到李嬷嬷的卖身契。”
侯夫人也有些诧异,这是怎么回事?怎的人到了阿芜院子里,卖身契都不在她们手中?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了,李嬷嬷还能不能尽心伺候阿芜便难说了。想到这,侯夫人脸上便显出一声肃然的神色来,想了想吩咐道,“念夏,你待会去一趟老夫人那里。府中的仆从名册在老夫人手中,你让她帮忙查查李嬷嬷的卖身契到底在哪里。”
溶月见有法子查到,微微定了心,突然又想起一事,便问道,“娘,姑父上京了吗?”
侯夫人点了下头,“上个月便入京了,现在正是住在当初老夫人给他们置的榆林巷的宅子中,我们当日便去过了。你和二姑娘近日才回府,怕是那边也得了消息,估计很快便会下帖子让你们过去看看了。”
溶月眼中绽出一星半点的火花来,那日碰巧听到园中的小丫鬟嚼舌头说姑爷新娶的一房妾室美得不可方物,她便来了些兴趣。正好也去看看徐若有没有什么长进,是否还想从前那样骄纵蛮横愚不可及。玩闹之心一起,面上便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分笑意。
“阿芜,你在高兴什么呢?”侯夫人看着她奇道。
溶月忙收回飘远的思绪,吐了吐舌头,凑近了一些撒娇道,“我听人说姑父新娶的妾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