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面上并无半分难堪,礼数周到地福了福,退回到了座位上。对上身后侯夫人担忧而自责的眼神,溶月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担心。
甫一坐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自责?担忧她可以理解,这自责却是从何而来?
这边她还在思索着,那边鼓声又开始响起。
这次击鼓的时间格外得短,鼓声一停,场中却比方才更为沉寂,似冰冻了一般,连空气都带着寒意沁人的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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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