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理,可他们不是主负责人,只是起了一个技术顾问的作用,没有行政方面的权利和职责。
拥有对罪犯的行政方面的权利和职责的只有负责这件案子的聂帅,以及聂帅的上级,钟局长。
但归根结底,还是由聂帅来负责的。
一旦对方弄清这里面的因果关系,光天化日之下,在警察面前截人看似很冒险,但其实成功率很高。
“等等,顾顾问,您分析的虽然有道理,就算聂组长给那位看守所的上级领导打的电话是电子合成的,可在截人时,那位假扮聂组长的人也跟看守所接人的负责人当面现场交谈了,难不成对方还会口技?”二队长发出疑问。
“这个不难,就拿我来说吧,我会唇语,所以,在对口型方面也有一点小小的能力。
比如说你现在放一段别的女人说话的声音出来,而我事先会对一些字音设置一些口型。
然后在与人交谈时,用录音设备放出别的女人的声音,而我配合声音不断做出口型,旁边的人只会认为话音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来的,把那女人的声音误认为我的声音。”叶红鱼接口道。
当初她在fbi犯罪实验室实习时,就接触过这样的案例。
“还有,对方既然已经截人成功,就说明前来接人的人和聂组长并不是朝夕相处,很熟悉的人,他们对对方的声音辨别力度本就要弱一些。
再加上,对方截人时,是在马路边,路上车来人往,环境很嘈杂,看守所方面的人也不会特意去怀疑聂组长的真实性。
第三,因为双方是公事,交接的过程一定很短,虽然没看到你们提供的路面监控画面,但也知道,双方相互交谈的话语不会超过五句。对方会尽可能地使用短句。
至于从看守所上级领导那里拿手令,且不说那上级领导认识聂组长不,就算认识,又不是朝夕相处的部下,蒙混过去,简直在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