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烟?”夏侯冽忽然轻轻问道,我喉咙一哽,有种要落泪的冲动。
我赶紧跪了下来,朝他磕头,用越国语言大喊:“我投降!我愿意归顺越国!投降、投降……”
“昂——”又是一阵马儿嘶鸣。有别的士兵从后边赶来,夏侯冽不再看向我,而是对着士兵道:
“流民这么多,怎么杀也是杀不完的,去问问看他们可否要归降。”
“是!”士兵回道,带着身后一群人跑到了远处。
我抬头看着夏侯冽,他正一脸深沉的看着我,我们对视了一会儿,我的眼眶不一会儿就红了。
他移开了目光,朝身后的亲信说:“将这个投降者带到我的房间,我要亲自问审。”
亲信毫不犹豫地应是。
又是一阵马儿嘶鸣,夏侯冽掉转马儿离我越来越远。
我被他的亲信带到了夏侯冽的太守府,他们凶狠地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连水也不肯给我喝一口,坐在一边都会被两个人死死地盯着。
心里颇为无语,我干脆将头靠在椅子上睡了起来,我睡觉总不会碍着他们什么事吧。
再一次醒来,我是被饿醒的,最后几日流民那边给的吃食越来越少。我已经有好几天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一抬头,就发现夏侯冽正盯着我看个不停。
我左右看了看,见屋内看守的士兵已经不在了,便伸手摸了摸自己脏兮兮混着泥土和血液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是不是很难看?”
一团阴影覆了上来,夏侯冽主动把我抱在怀里,语气很轻很柔:“不难看,你是我见过最美的一次。”
眼中视线忽然一片朦胧模糊,我眨了眨,想要看清夏侯冽的样子,没想越眨却是越模糊。
泪珠一滴一滴地打在夏侯冽的肩膀上,我吸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