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修养了几日,等能下床走动时,我第一时间去了阿娘的冷心楼,跪在阿娘的门前。
阿娘的丫鬟赶紧把我扶起来,我推开她,大声地哭喊道:“阿娘,媚烟错了!”
“啊娘,媚烟错了,阿娘,您就原谅媚烟吧!”
哭声凄厉,在安静的冬雪里久久回荡,我不知自己喊了多久,喊道喉咙都已经哑了,冷心楼的门才缓缓打开。
阿娘坐在主位上,一手端着茶盏一手划着茶盖,她看着我,轻酌了一口茶水,才点了点头让丫鬟出去扶我起来。
我跪的膝盖早已僵硬,几乎要被丫鬟抬起走,丫鬟把我放下,我腿一时用不上力,“砰!”地一声,双腿直直地跪在了阿娘面前。
我哽咽的泣不成声,连泪水都快要哭干了,哑着声音说:“阿娘,媚烟错了。”
阿娘放下了茶盏,盏与桌面碰撞发出“当——”的一声,这声犹如钟鼓,在我心里狠狠一敲,我不由颤了颤身子。
“媚烟,你说你做错了,你做错了什么?”阿娘淡淡问道。
我哭着摇头:“阿娘,媚烟不该不听您的话,媚烟错了,媚烟以后都不敢了,阿娘,你就原谅我吧……”
阿娘淡漠地瞥了我一眼,眼里有着高高在上的冷漠残酷。
她站了起来,走到我身前,也不扶我,就伸出一只手缓缓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赶紧抬起手把阿娘的手给抓住,让她的手靠近我的脸颊。像只狗儿似的摇首摆尾乞求着阿娘疼爱。
“媚烟,知错就要改,下次别再忤逆我的话,要听话,知道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媚烟知错,媚烟以后都会听阿娘的话。”
阿娘又道:“媚烟,我不喜欢聪明人。”
我心一凛,面上悲道:“呜!阿娘,媚烟一定会好好听您的话,您叫我去哪